“不是。”温迪郁闷地坐回来,“我刚才找了半天,没找到梅子。”
“那就是吃完了。”黑毛点点头,“酸得要死,也就做酱还行,不吃也好。”
“梅子可好吃了,用到的地方也多,说谁没用?你吃过好多次呢。”
“我就记得它酸。”
“哼,我用它调味的时候可没见你抱怨过。”温迪撇撇嘴。
“你用它调味我没抱怨过?不可能,它那么酸。”黑毛不信。
“我做烤鱼,烤肉的时候,它可是必用酱料,哪回你尝出来酸了?”温迪问道。
黑毛一脸遭雷劈的样子,他拼回三观,震惊地问:“你放梅子了?”
温迪十分得意:“梅子汁我用过好多次,调杂果饮我也用过。”
她如数家珍,把之前做过许多菜品里用到梅子的菜和原因都给他讲解一边。
末了,她说:“你吃不出来是应该的,让你吃出酸味甚至让酸味占主流,那才是我的失败。”
黑毛再次三观崩坏。
在他的印象里,梅子基本等于难吃,他能接受的只有梅子酱和雕梅,但他坚持认为它们好吃的原因是放了大量的糖。可经过温迪这么一说,那么酸的梅子竟然挺有用,用法多,而且……还蛮好吃?最后一点最让黑毛震惊,他摇摇头,狐疑地问:“你不会是故意跟我开玩笑,说的假话吧?”
温迪咔嚓一脚砸过去:“我无缘无故骗你我有病呀?好吃就是好吃,你敢质疑我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