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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观察小黑狗,得出结论,“它这身皮毛都是纯黑的,我看就叫小黑吧?”

然后黑毛对名字表示了强烈反对。

他凭什么要和一只小怪物犬用同一个字啊?黑毛?小黑?叫谁呢?他还指望温迪叫他小黑呢……就算她不会叫,他也不肯把这个名字让给一只小狗。黑毛第一次用最强烈的姿态来反对这个名字,温迪都被他的坚持震撼到了,总觉得这刻确立了小黑这个名字,下刻它就得变餐桌上的烤狗肉。

可是,取名这事实在太为难温迪了,她觉得最贴切的就是“小黑”,但黑毛不准用。

黑毛还在旁边闹:“我来取,叫‘喂’。”

“别烦我。”温迪推他一跟头,随口说,“那就叫阿黄吧,小土狗都叫这名字,好养活。”

“阿……黄?”黑毛都愣了,这名字也太搞笑了,一身黑毛的小狗叫阿黄?

呃,但总比小黑好。

于是黑毛在心里偷笑了两三声后就坚决支持:“那就叫它阿黄吧,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阿黄算什么好听……”温迪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懒得计较。

于是,就在这个普通的中午,小黑狗有了名字:阿黄。

阿黄很幸福,它不识字,更听不懂人话,所以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意义。

也许它根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名字。

温迪只是不断在吸引它注意后,叫“阿黄”,反复去做,直到阿黄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跑过来,至少它能理解这两个字和自己有关系。教一条狗它的名字这算是比较容易的训练,温迪用了半小时就完成了。接下来,下午,她开始切白萝卜,先竖着切成一厘米厚度的片,再将长片竖着切成条,萝卜条顶部不切断,仍然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