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回她:“格格,您的意思是?”
“你说我要不要装病?”顾盼试探着问。
石榴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格格,您心里这个担忧是正常的,可是……”她组织了下语言,“贝勒府是贝勒爷和福晋的,爷来都来过了,宋格格也被关了,该记恨的早就记恨上了。”
“再者说,您是伺候贝勒爷的,只有……”她有些为难,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顾盼明白了,“今个你想说什么就说,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有些事总是要明白了,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做人她还是会的,但这封建王朝的规矩和某些不可说的规则,她是真不懂。
“嗯。”石榴小小声道:“格格别怪奴婢说话难听,只有贝勒爷不来找您,没有您找借口把贝勒爷往外推的……”
似乎是怕她生气,说完人就跪下了。
顾盼猛的醒神,先是叫人起来,而后拍了下自己脑门。
是啊!
自己怕这个怕那个干啥?只要四福晋没有看不惯想搞死她,她完全没必要担心别的啊!
叫人记恨怕啥?
不叫人记恨的那是隐形人,再说这事儿她也做不了主,与其想那么多废脑子,还不如该咋样就咋样!
四大爷他爱来就来,既然都得罪了两个了,没必要再去得罪说话最管用的那个不是?
当然,福晋的大腿还是要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