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做的药不会过期,不必在乎年份。
旧的犹在,又拿新的,岂不浪费?再说,他若拿了,回头她还要重新做。
有这闲工夫,不如抓紧时间多陪陪孩子和长辈们,或者她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到附近的山林或新建的农场逛一圈,散散心。
“你今年做的药有多少?”农伯年不再拐弯抹角的试探。
“比往年多些。”多亏木头人的勤快,罗青羽懒得掩饰了,“你要带走?”
“嗯,跟往年一样的量,剩下的搁家里用。”
至于报酬,两人已婚,很多事不必再假手于人,光明正大地赠她某药业集团的股份。在外人眼里,这是他送给妻子的礼物。
罗青羽曾经抗议:
“你我结婚,你的就是我的,我用我的钱买我的药,我神经病啊?”
他:“……”
可没办法,他是霸总家金融团队赚钱小分队的一名小头目,他的就是组织的,也是她的。为了保密,只能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在内部自产自销。
像以前那样找地方交货什么的,百密必有一疏,迟早会露出破绽引人注意。
最安全的方法,还是在内部进行的较好。
她:“……”
罢了,亲哥、亲老公和她本人都在一个组织,能有啥子办法嘛。她不缺钱,执意交易的方式,纯粹是她不愿无偿工作而已。
丹药无价,手工费是有价的。
从此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