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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宁则收拾两人从城里带回来的随身衣物,整齐地摆放好,一边不满地唠叨:

“唉,阿年真是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女儿快要生了,女婿还不着家,丈母娘有些不开心了。

“他肯定有更重要的事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咱们要体谅。”作为过来人,罗宇生为女婿开脱,“当年我父母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说这些并非歌颂伟大,而是希望家人理解他们的难处。

“他的工作有这么重要?”谷宁半信半疑。

“阿年平时怎么待青青的,你不是没看到。还每天晚上给孩子们讲课,如果他不重视,哪有这份心思?阿宾都未必做得到。”罗爸对儿子和女婿一视同仁。

谷宁听罢,无话可说。

要知道,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自己儿子也错过了。再说,无论是儿子或者女婿,他们在外边忙的不是赚钱的事。

如果是为了公司而忽略妻儿,她这丈母娘的埋怨还占点道理。

“哎,阿宁,先别想那些,看看这东西放哪儿好?”罗爸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干着急。

谷宁瞅盒子一眼,想了想,伸手,“行了,给我吧。”

起身翻箱倒柜,翻出一个去年剩下的香包,没用过的。三下五除二,谷宁连夜赶工,把传统香包改成菱形,再把小盒子塞进去。

最后利索地给香包缝一条长挂绳,往脖子上一挂。

“以后啊,我睡觉都挂着它。”

她在城里看到很多年轻人平时逛街就这么挂的,说这是时尚。挂饰嘛,白天戴出去人家会夸它漂亮,晚上睡觉戴着,旁人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