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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做的,是杜绝悲剧的发生。

于是,在第二天的早晨,罗哥接到老妈的电话,说他俩回西环市去了。他不禁冲老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爸妈的小棉袄,直戳二老的软肋不手软。

罗青羽挑了一下眉,没说什么。

她理解老爸的郁闷,也理解那名学生的选择。跳槽而已,不能因为这样就特意跑到市区废了他吧?现在是法制社会,碰一下都要罚款或者赔偿,废不起啊!

甭小题大做,反应过度。

而罗爸停留在青台市,就是为了那名学生五月份的比赛。如今对方寻了好的去处,比不比赛已经毫无意义。

与其在这儿生气,不如返回西环市眼不见为净,继续他悠闲的退休生活。

对于父母的决定,罗氏兄妹喜闻乐见。

一大早的,罗青羽挑了两桶掺有“狗不理”药粉的水,用喷筒喷洒在药田边缘。与此同时,罗哥请的人和狗到了,山上一片狗吠声,村里老远都能听到。

老哥眼光独到,找的这个队伍只有一位健康人士,就是那位男的警犬训导员。女民警田甜,伤得不比那些大狗子轻,她身高1米65,受伤之前长相甜美。

现在不一样了,她披散微黄的头发挡住左脸,头上包着宽大的毛线帽,像在尽量遮掩得自然一些。

大家都是勤快人,这时候,罗哥和那名男训导员在后院摆放狗笼子,它们晚上在里边睡觉,务必要遮风挡雨。白天再出来散步散心,让罗青羽看着治疗。

而在前院,田甜安静地坐在一把竹椅上,罗青羽伸手想撩开她的头发看看伤势如何,被她抬手挡住。

“你好像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