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嘴里放屁啊?!”老人是个爆脾气,嗓门大,很快便招来一群村民,“我告诉你们一个个的,当年要不是谷八公他女婿,咱们村的人还在啃地皮!
哦,现在大家兜里有钱了,天天吃饱饭没事干就忘了饮水思源是不是?开始说人闲话了是不是?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咳咳咳……”
过于气愤,声音过于响亮,老人喉咙痒咳了起来。
“大根叔,您歇会儿,别说了。”谷宁忙给他顺气。
“是啊,大根叔,您别激动,那么大年纪了。”几位出来干农活的壮年村民也过来安抚,一边安慰谷宁,“宁姨,您也别气,这事我们铁定帮您揪出源头,看看是哪个黑心肝的胡说八道。”
谷宁刚哎了声,便看到罗宇生一脸惊愕地向她快步走来,心里的憋屈和着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罗宇生赶紧上前将她拦在身后,生气地瞪着周围的村民,以为是他们欺负自己媳妇。
“误会,误会。”大家连忙劝着,顺便瞪一眼谷妮妈,让她俩解释。
“真是误会……”
李彩凤面如土色,谷妮妈的表情笑得比哭难看,只好又把大姐的话学了一遍,末了说,“外村的、外地的听说咱们村药姑山的药很灵,天天在村里逛想见见药姑本人。
你们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见不着人就说酸话,这不,传到我大姐耳朵里才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