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青青说,如果她避开32岁的劫,只能活到下个月……”
听到这里,丁大爷紧闭双目,不忍直视眼前这位糊涂妈妈:
“你们呀,我之前叮嘱过你们,小孩子命格弱,轻辄伤筋动骨,重则小命不保,你们却不知死活。如果今天我救你妹,这个劫会反噬到你女儿身上,你怎么选?”
如果不是那孩子看到才来找他的,救不救均与她无关。如今是谷宁听了孩子的话才过来求他,意义就不同了。
如果谷婉婷得救,必定连累远在西环市的她,因为她是源头。一般术士看到死劫,均避之唯恐不及,如果一定要破解必收重金保命。
因为死劫,必死一人。
丁大爷话音刚落,一扇窗外听到咣啷一阵响,两人疑惑地过去一瞧,原来是过来偷听的谷婉婷面色惨白跌坐在走廊,撞倒了装满“狗血”的布景版空花瓶。
老人无语地撸撸下巴的一撮胡子,仰天长叹:“唉,浪费我一块玉……”
……
今天下午,西环市小学的门口堆满兴高采烈的小盆友,考完试了,大家扎堆跑到校门口两边的小卖部买零食庆祝。
包括罗青羽,今天不知为何,特想吃雪糕冰棍或者棒棒冰。她不是真正的小孩,对校门口的杂食一向是自带生理性的厌恶,今天不吃反而浑身不自在。
手痒,一路挠着脖子和脸,罗青羽的小眉头纠成一团,满腹疑惑地来到一间客人相对少的小卖部。
她今天的衣着一如既往的q,吊带小短裤,荷叶领的白色小衬衫,头顶的两只小丸子发髻用的花式橡筋,长及肩的流苏末端垂着两朵嫩绿的小喇叭花。
她才一年级,千篇一律,毫无性别特色的校服暂时不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