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先带你回去休息。”邱玉婵这般乖巧,马文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我不走,”邱玉婵好像发现了他的渴求,她认识道,“我可受不了这满身的酒气,我要去洗澡。”
马文才感觉自己的额头上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方才在别人的寝室里、在人来人往的石亭里,邱玉婵都敢毫无顾忌地行事。
这要是到了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进入的澡堂,那还得了?
“不行!”马文才斩钉截铁地拒绝。
与这算不算是在占喝醉酒以后的邱玉婵的便宜无关,现在他尚且还有理智,可以克制地思考这些问题。
可现在他要是不及时制止她,一会儿他还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那就不好说了。
邱玉婵也不坚持,但是她的态度也很坚决,“你不让我沐浴,我就不回去休息。”
马文才几乎都想要对她用强了,可她就像以往每一次好像能窥探到他的心思时的样子,掀开衣摆、姿势从容地坐在石椅上,对着他露出了稳操胜券的笑容,“文才兄,你舍得对我动手吗?”
——他舍不得。
于是问题又绕回到了原地,马文才头疼地按起了额角。
邱玉婵就坐在石椅上,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好奇怪。
喝了酒以后,她的思维跳脱,很难在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上集中很久的注意力。
可当她面前站着的人是马文才的时候,好像仅仅只是这么看着他,她就永远也不会觉得腻味。
“你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马文才当真是服了酒醉以后的邱玉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