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迦扬以为自己说得不够要不要再解释一番的时候，栖渊开口了：“我以前是格洛斯。”

迦扬脸色微变，然后改口道：“那更好。我自回来后就一直都陷在这种痛苦中，因为我当年其实是喜欢格洛斯你的，龙角是事情是意外。可我去了另一个世界遇到你并爱上了你。

所以回来后我一直都很痛苦矛盾，幸好，原来你就是格洛斯。”

“但后来的格洛斯不是我。”栖渊淡淡说完那句话。

“……”

“所以，你喜欢的是谁？”栖渊注视着迦扬的眼眸说道。

迦扬默然。

“还是说，你喜欢的是那个邰衍？”

他望着迦扬，一字一句道：“迦扬，你不觉得你的喜欢过于廉价了吗？还是说在你眼里我栖渊就只能配得上这种被分割的爱。”

迦扬一时间觉得脑袋都疼起来了。

他咬了咬牙，然后对着栖渊道：“你让我怎么办？你是格洛斯，却又不是格洛斯。还非让我在其中选一个，我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

“既然是我的错你还留在这做什么，出去，离开这里。”栖渊冰冷道。

“……”

迦扬闭了闭眼，然后道：“大哥，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行不行？”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有下一次对么？”

迦扬不说话了。

过了好久以后，望着沉默的迦扬，栖渊忽然轻轻握住了迦扬的手。

迦扬讶异的抬起头。

栖渊凝视着迦扬的双眸，然后也缓缓弯下了腰直视着他道：“迦扬，告诉我，你喜欢我吗？我想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