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阳让小棋找了辆马车,打算将许红渠送回去。
许红渠表示还还可以走回去,但在裴子阳和小粉双重的眼神压力下,她还是闭上了嘴。
许红渠回到家,就被小粉当做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扶到了床上,在小粉的再三唠叨下,只能卧床休息。
小粉表示她去打点水,给许红渠洗漱一下,去去就回,许红渠也没放在心上。
“女儿啊,你怎么了啊?”贺如云人还没进房间,声音却从小院里穿了进来。
许红渠按了按额头,她就应该猜到小粉是骗她的,小粉一定是偷偷摸摸去找贺如云告状了。
许红渠在贺如云马上要扑到她床边之前,立刻表明了她的状况,顺便将大夫说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贺如云看见许红渠正在向小粉使眼色,眼神里多有责怪之意,她嗔怪地看了一眼许红渠:“你这孩子也别怪小粉,不是小粉来告诉我的。我路过井边,看到小粉一个人在偷偷抹眼泪,我还以为府里出了欺凌的事件,这才问她的。”
许红渠听闻,也只能沉默了下来。
最终,贺如云也没多待,只是反复叮嘱许红渠这几日不要想着赚钱,好好在房间里修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许红渠在床上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第二天立刻就跳下了床。
许红渠刚准备坐到桌边继续她教材的编写,小粉却急匆匆地推开门,许红渠还以为她难免又要听到小粉的一顿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