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阳还在大说特说地她的构想,她明明家里也算是隽城数一数二的富商,竟然还会嫌没有钱,也不知道要多有钱才能满足她,莫不是裴家的那点钱她也看不上,裴子阳突然有点担心。
“裴公子、许姑娘,原来在这里。”黎景容向二人招呼道。
“二皇子殿下。”裴子阳和许红渠异口同声地说道。
“许姑娘,许久未见了。裴公子也是。”
“殿下过年也未回都城向当今圣上问安吗?”裴子阳问得十分大胆。
“这父皇嘱托的事情还没完成,我也不敢贸然回京。既然裴公子问了,我也不妨直言,裴家的《江山图》从何而来,裴公子又是否知道这何平卿画师的下落?”黎景容看向裴子阳的面容立刻锐利了起来。
听着黎景容的话,许红渠也是神色一凝,她在想黎景容是不是打探了什么?
裴子阳却是先笑了:“殿下哪里的话,这《江山图》也不过是家父偶然从其他商人处购来的,之后找了熟知何平卿画作的人看过,说是何平卿画师的真迹而已。都传言何平卿在隽城,我若是知道何平卿画师的踪迹,当然要请他指点我一番,我这一个小画师,若是能傍上平卿我还愁接不到活吗?”
裴子阳一番话说得虚虚实实,许红渠看黎景容的样子也是信了大半。
还没等黎景容想要问下去,拍卖行门口就传来了小厮的叫喊:“拍卖会下半场要开始了。”
许红渠多少担心,黎景容再问下去,按照裴子阳对何平卿的了解会说漏了嘴:“殿下,下半场要开始了,我们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