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三万两千两,一次。”许红渠报出了黎景容的价格,旁边的众人则是停下了想要举牌的手,似乎并没有想要和黎景容一争高下的准备。

“三万两千两,两次。”许红渠看见没有人愿意与其竞价,在内心长叹了一口气,她最不想见到的场景还是发生了。

正当许红渠环视这下面的宾客,在寻思是不是要落锤的时候,正巧和裴子阳对上了眼神。

裴子阳故作高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当许红渠差点要落锤的时候,他举起了牌子,喊出了:“四万两。”

周围的宾客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许红渠也不经皱了皱眉,但还是反应极快:“十号,四万两一次。”

宾客们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敢和二皇子去抢画轴,只是彼此私下之间交换着眼神,似乎不敢置信一个画师能够报出这么高的价。

许红渠也是心下一惊,想着之前欠着裴子阳的那个心愿,不会裴子阳会让她替付何平卿这副《山水图》的画轴的钱。

许红渠内心的猜测在心里像一个种子一样种了下来,生出了无数的藤蔓紧紧地缠住了她的心,但她脸上不显露分毫,还是要将拍卖会继续主持到结束。

“五万两。”黎景容再一次举了牌。

“五万五千两。”许红渠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一次,就被裴子阳的举牌抢先了。

“十号,五万五千两一次。”许红渠这才来得及接过话头。

旁边的宾客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裴子阳,看他的眼神就是表明他是一个疯子,他们一开始只是以为裴子阳只是抬个价,没想到真的敢和黎景容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