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阳觉得小棋在耳边有点略显聒噪:“没有关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有大碍。”

“那怎么叫没有大碍,那可是五份画稿,再说了,您是真的要扩展人脉吗?还这么说……”小棋一气之下,都用了许多年未用的“您”来称呼裴子阳。

“你别气了,画那点东西都是些基本功,不费神的。”裴子阳也渐渐地开始耐心耗尽。

“您画画就没有不费神的时候。”小棋立刻回嘴道。

“最近你是不是日子过太舒服了,才给你一再顶我嘴的机会?”裴子阳睨了小棋一眼。

小棋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多少有点尊卑不分,以下犯上,但还是冒着被赶出房门的风险多说了一句:“您自己看着办吧。”

小棋当日左等右等,以为许红渠很快会将披风送回,直到黄昏过后,才等来小粉送过来的披风,只是细看似乎是裴子阳给许红渠那条,又似乎不是,心里对许红渠更是多了诸多埋怨。

当时,许红渠刚到小院门口,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换下,就被许力叫到了书房。

许力一看许红渠立刻招呼她过去:“爹,您找我有事?”

“有,就是之前你不是让去送拍卖会的请帖?二皇子的那份我特地扣了下来,你现在若是有空就亲自去送一趟。”许力拿过手边的一份请帖对许红渠说。

许红渠也是一愣:“您怎么扣下来了,我特地吩咐了说优先送二皇子府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