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娇一听,只能转过身对着许红渠:“你说的这些,我哪知道,像我整天待在屋里,整天为鸿飞祈福还来不及。”

“是吗?”许红渠故意拖长了些尾音。

她这几日也问过门房,知道潘娇一般在她出门之后,也会跟着出门,更是坐实了潘娇的嫌疑。

只是她今日也没想到老夫人会心血来潮来找她共进晚食,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你别胡说,你怎么能随便污蔑人,你又没有证据。”潘娇依旧在虚张声势。

“你记得你去砸了我的拍卖行的那日可见过一位算命先生?” 许红渠想到了为了这位算命先生的证词,损失了一小笔银子,顿时口气也变得冷厉起来。

许红渠这几日又派人去拍卖行附近转了转,终于找到了当日在附近摆摊算命的一位先生,说看到了砸铺子的正是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他当时还想拉着那位夫人说上两句,想着那人那位夫人掏点钱,结果只见那位夫人神色匆匆地走了过去。

那先生想着这么好的赚钱机会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这才跟了上去,目睹了全程,那位先生信誓旦旦地表示若是再见到那位夫人,绝对不会认错。

潘娇这才想起当时有一位算命先生追着她,她当时也是打发了那人,却没想到会被这人看到,她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还有你出府的时候,总是要坐马车,车夫自然不会忘了你要去哪里。”许红渠又补了一句。

潘娇的身形像是被许红渠的话语伤到了,开始不断地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