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许红渠没有见到小粉的身影,也是微微有点疑惑。
“小粉替你去煎药了,许老爷和许夫人听说新开的矿坑有点问题也不在府中,我就替小粉照看你一会儿,”裴子阳解释,“大夫说你气急攻心。”
许红渠又一次感叹现在的体弱,她无比需要将身体锻炼的事情早日提上日程:“我昏过去多久了。”
裴子阳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许红渠掀起被子想要下床,却被裴子阳压住了被角:“大夫说了你需要静养了。”
“可是我的拍卖行都被砸了,我怎么能安心坐在这里等?”许红渠反过来问裴子阳。
裴子阳却闻言软语地安慰道:“你先别急,我已经让小棋和管事去看情况,现在还没回来,你等他回来,听听他怎么说。”
许红渠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她一定要亲眼看到铺子的情况才能安心,又着急地想要下床。
这回,裴子阳没再有耐心,直接将许红渠按回了床上,一改往日地微笑:“究竟是铺子重要,还是你身体重要。”
许红渠刚想回答钱最重要,但还是闭了嘴。
自从裴子阳搬到许家后,许红渠许久没见裴子阳如此严肃过,从她的角度看去,对方就连下颌线也显得紧绷,似乎就在生气的边缘。
许红渠莫名地也没了顶撞的心情,想着既然铺子已经被砸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可能她再急也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