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吃饱了没事干,肚里泛酸水。你又何必跟他们计较?”
燕玦回头,看着同一社团的费卿,说:“你也在盛煌传媒。”言下之意是,应该帮衬一下同公司的人。
费卿噗嗤一笑:“如果世上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天真,这个世界应该很美好。”
燕玦蹙眉,他不认为帮傅临说几句话是一件很难的事。既然别人不愿做,他也不勉强。
傅临拍完电影回来,燕玦没有对他说起社团内对他的议论,没什么好说的。一起洗手的时候他发现,傅临的手腕上多了几道勒出来的痕迹。
“你的手怎么了?”
傅临倏地躲开,袖子往下扯了扯。燕玦的手顿住,须臾,尴尬地缩回来。
相处一年多,他知道傅临有洁癖与接触障碍。所以平时他都有刻意保持距离,不想让傅临觉得不舒服。
而在躲开后,傅临却说:“对不起。”
燕玦愕然,“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傅临又说了一遍。
燕玦的心霎时软成一团面,弯起眼睛:“没事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让人碰。”
话虽如此,那之后的几天,傅临突然陷入自我厌恶,阴沉的气压横扫所过之处。话剧社社长战战兢兢劝他去散散心。
傅临便去了燕玦打工的咖啡店。
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着燕玦动作娴熟地将咖啡豆磨成粉,穿黑白制服的样子斯文又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