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伪装,他们如何在这勾心斗角的后院里活下来。

一如花生,为了得到邢月的心,为了得到爹娘的重视,为了得到村中人的认可,他也同样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憨厚老实、善良的烂好人。

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去做好人。

又或者说,他只是用邢月赚的钱,花心花雨他们来做好人。

如今的曾柔也是如此。

可当他们的利益遭到冲击,那就会暴露出本性。

“哼,心儿、梓承我们走,今天舅舅在状元楼定了桌算是为你们接风洗尘,各位族老,若不嫌弃也请移步。”

邢琅直接越过自家老爹,走到四叔面前,“四叔,一起吧,叫上四婶和大家一起。”

“看来琅小子这是要大出血啊,意渲,叫上大家,难得啊!”

“是,祖父!那让大伯破费了!”

“行啦,磨磨唧唧…”

被无视的曾柔一房,露出愤恨的眼神,邢伟杰看着消失的人,眼中露出了杀意。

敢拿他的东西,就看她有没有命花。

邢太傅显然没有应付过这样的撒泼的人,身为太子太傅,一向重视礼教。

这也是曾柔为何能在穆氏去世后就被扶正的原因。

比起穆氏的强势,曾柔的柔弱是所有男子都想要保护的,尤其在她的柔弱下,邢钰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身为男人,一直被女人压着,他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