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浣雅笑容温和，姿态端庄，将老师该有的气质拿捏得稳稳的。

盛初漾：“……”

这时候，虞浣雅附近的老师都离开了办公室。

盛初漾压低声音问她：“嫂嫂，你怎么突然来学校当老师了？”

“午休的时候再说。”虞浣雅从抽屉里摸出两袋零食给盛初漾：“刚才隔壁桌男老师给的，我不吃这种东西。”

盛初漾立即接了过来：“那我先回去上课了。”

回到教室，上课铃声正好响起。

司挽意问她：“你去哪儿了？”

刚才下课的时候她准备和盛初漾一起去看成绩。

结果一转眼，盛初漾就不见了。

盛初漾把零食塞进桌洞里：“你考了第几？”

司挽意伸出两根手指：“第二。”

盛初漾的眼睛一亮：“我是第一？”

司挽意紧紧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盛初漾看司挽意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是班里第一名。

“那我是第几啊？”

盛初漾都这样问了，司挽意就只好说了实话：“班级第五名，全年级第五十名。”

盛初漾有点怀疑人生：“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不是第一。

她明明全都做对了！

司挽意斟酌着开口：“可能问题出在语文科目上，我看见你其他科目的成绩都是满分。”

“语文？”盛初漾光是听见这两个字，头就已经大了。

最难学的就是语文了。

其他科目，都有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