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又……”

有人想说什么想想又顿住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池月和薛淳他们也都听说河里淹死了人,过来看怎么回事,看见了那人正是孙奴,眉头深皱。

“去报官吧。”

无论发生了什么,第一时间肯定是要报官的。

池月身后一个侍卫领命往县里去。

这月这会儿蹲在孙奴的尸体旁,仔细看了看,刚看到孙奴的脖子上隐约有勒痕,正想将他翻过来仔细看时,被突如其来的嚎哭声打断。

“我的女儿啊——”

“我的奴儿啊——”

一对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裳、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和老头,老远就开始哭天抢地,朝着河边而来。

老妇人和老头看到地上躺着的孙奴,扑在她身上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老村长瞅着这样可不行呐,可人家痛失爱女,他也无从安慰。

“是不是你!肯定是你!

我们那么相信你,把好好的女儿交给你,结果得来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苍天啊,这是要要我的命啊——

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我跟你拼了——”

孙老婆子哭嚷着朝池月就扑过来,薛淳一个箭步挡在池月身前,池月身后的另外三个侍卫,也立马将她护在身后。

“你不用哭嚎,我们已经报官了,你女儿到底怎么死的,自有官府去查,但在这之前,还请两位莫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