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因为池月而死,刘大嘴也就没那么惧怕她了,虽然说话有点打颤。
“原来你们是问我这两天去哪里了,我还以为我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你们要把我绳之以法呢。”
说着池月看了一圈儿朝她看过来面目不善的村民们,心里冷笑,人性本是自私的不错,但是这些人过河拆桥未免有些太着急了。
“怎么,合着我现在干什么上哪去,还得到你们那里报备一声,得到允许才可以吗?
就是县令也没有你们管的这么宽吧!”
村民们被她问得有些讪讪然。
刘大嘴却突然又精神起来。
“我不管你是干什么去了,可是你为什么让我们大家伙儿都去买粮食,你肯定知道点什么,现在我们村被那些士兵封起来了,你还说跟你没关系吗?
你你你是不是……得了鼠疫的人就是你,还是你们家的谁?!”
池月冷笑。
“呵!刘大嘴你可记着,你今日所作所为,往后你大可不必听我说的任何话。
难道我让你们去买些粮食囤在家里保命还有错了,你们要是想死,现在就可以回家找根绳,挂在梁上头一套脚一蹬儿,或者是投河自尽或者是服毒,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没有人能拦着你。
但是想要借着由头到我这里来撒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说着把鞭子往地上一甩,一条深沟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一鞭子比之前任何一次,甩的都要用力些。
本来因为李子晨的病情有些恶化,心里就焦躁的很,这些人一天到晚还来逼逼叨叨找事儿,现在她可没有耐心,说出来的话当然是没什么好听的。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整天就知道欺软怕硬,现在那些士兵来了,你们不敢跟他们吵嚷,就知道指着我嫂子一个弱女子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