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千夜：“气息？”

镜知水：“是，强者的气息。”

他说完，又转头看向穆云卿，“比如灵玺，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曾误以为他是来自西虚，后来知道你们是从小灵陆来的，才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镜千夜问道：“西虚的人不会到小灵陆去吗？”

“不会。”这次镜知水回答的很是干脆：“就如我们刚才所说的那样，他们气息很强，那就说明他们的境界只会更高，想要到小灵陆去，天地法则可不允许。”

镜千夜：“难道他们不会压制自己的境界吗？”

镜知水：“这个我也不说好了，但是如果灵玺是西虚的人，想来回到虚界的第一件事，便不是来梦山了，而是回到西虚才对。”

他说着，再次把目光落到了穆云卿身上，嘴里虽然这么说着，眼睛中却还是有了一丝怀疑。

不止是他，就连徐肃三人的目光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那灵玺到底是不是西虚的啊？”镜和锐也没有他们那些顾忌，直接问了出来。

穆云卿只说了两个字：“不是。”

“哦。”镜和锐点了下，放下心来。

镜千夜不由笑了，“放心吧，云卿自然不是那边的人。”

“只是，我很好奇，东灵和西虚有什么恩怨吗？为什么谈到他们很多人都不由色变呢？”

闻言镜知水与徐肃同时叹了口气，徐肃道：“其实这事啊，我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人，还真不太清楚，只是听一些前辈曾说过，很久以前似乎并没有东西之分。”

“只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爆发了一场大战，那场大战之后，便有了东灵与西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