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停在她的耳朵上。
秦雅娴的耳朵不大,耳垂却很大。
他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这就是有福气的人。
只是现在耳垂也红的要滴出血来。
沈知礼深吸口气,这才将手收了回来。
“马上就到了。”
他又启动车子,秦雅娴这才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将车窗摇下来一点点,冷空气进来,她的脸色也恢复了。
她明明不是想问这些,沈知礼怎么就把她带偏了呢?
看着距离军区大院还有一段距离,她这才继续询问。
“我大伯他家工程上的事情,一般会怎么办?”
“上面肯定会有个处理办法吧?”
“问责。”沈知礼的声音有些冰冷。
“这种事情肯是要问责的,而且涉及到很多领导,不好办。”
“最基础的解决办法就是民不举,官不究,所以你大伯需要钱去赔偿。”
可秦虢还是坚持要秦柏出钱。
任谁都明白,他这是要拉着全家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