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了,天蝎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她嬉皮笑脸,毫无诚意的哄他。完全忘了自己被这天蝎哥哥蛰得下不来床的惨痛经历。
笑闹了一阵,映雪又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南宫羡此时已经从床上下来,在屋子里小范围踱步。躺了这么久,他觉得浑身的筋骨都快废了。
"我经常在想一个问题。"她坐在床边看着走来走去的丈夫,幽幽的说道。"你看我爹和我娘,一个是政治家,一个是神医。我一千年后的父母,也是顶优秀的。我爸爸是全省警界里的神枪手,我妈妈是天文学教授。我怎么就这么平庸,什么技能都没有呢?"
"谁说的?你火枪明明射的很准。"南宫羡很是护短的说道。
映雪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跟我爸比起来,我那就是菜鸟中的战斗机。每次练枪,都要被他嘲讽个半死。"
南宫羡在她面前停下,随后又坐在她身侧,搂住她的肩:"其实平庸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况且,你在我看来,算不得平庸。只是岳父母们,都太出挑了。作为他们的子女,确实会有些压力。"
"对啊,我就是这样的感觉。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再努力都无法追赶上他们,心好累啊。"她越说越泄气,没想到二十岁还不到,就有了中年危机。
南宫羡轻轻吻了吻她头顶的秀发,接着平静的说道:"可是自己的家人,不是拿来追赶的。而是用来陪伴的。这世间本身残酷又孤独,即使再强的人,都希望身边能有永不离弃的人陪着自己,哪怕什么也不做,但也绝不离开,便能叫人感到安心。"
映雪听他说完这些话,心里很难受。
只有真正品尝过孤独的人,才会对陪伴这个词,有着如此深刻的理解吧。
果不其然,南宫羡又将自己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温柔又依恋的说道:"我知道孤独是什么感觉。曾经我能忍受,可如今不能。因为我尝过有你陪伴,被你呵护的滋味,我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我也绝不会让你回去了。从今往后,我就是长在你头发上的虱子,你抠都抠不掉。"
一句本该温柔旖丽的情话,却被她说的如此重口味,南宫羡又是一阵哭笑不得,但心里到底还是温暖甜蜜的。"那我今后不洗头了。"
"邋遢大王。"映雪笑着推了他一下,却被他用力
重新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