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凤五深厚的内力,又习得那秘籍上的上乘功法,即便带着楚然,她亦和白墨砚打的有来有回。若是再能熟练些,白墨砚绝不是她的对手。
交手间,白墨砚暗暗心惊。这样的功法他自是见过的,只是萧月尘已死,他实在想不出天下还有谁有如此功力。
难道是萧月尘的那个仆从?可想来又觉得不像,若那人有这样的本事,当初魏雨燃也不会被自己的死士抓到。
“萧兄,好久不见。当初当真瞒的不错。”
白墨砚出声试探,他越发觉得萧月尘当初或许没死。
毕竟,他未曾亲眼所见。只是当时听魏雨欣所说,加之萧家的反应,来断定。
魏雨欣心中冷笑,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出手便是致命的狠招,只逼的他节节后退。
忽的,她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幽红,忽觉得胸口一痛。手上宛若有千斤重一般难以动作,周身气息紊乱,猛的喷出一口血来。
知是九幽冥体的反噬之力发作,趁着白墨砚不察之际,转身跳下墙头便隐匿在了漆黑的小巷之中。
魏宅
曾经京城最为繁华之地,每日登门的商贾、官员,络绎不绝。
而今却成了京中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晦气之地。
简洁的小院内荒草丛生,桌子、板凳凌乱的散落在院子中,向来人说明着它当时经历的遭遇
。
后院不知何时被人种上了许多梅树,还未到开花的时节,只有几片叶子伸展着。
梅林的最深处,一个小丘高高隆起,以大理石板覆盖。前方是打磨光滑的石碑,上树爱妾魏雨欣之墓。
魏雨欣一身狼狈的看着一颗梅树树干,嘲讽似的看着那石碑,似在笑树碑之人,也似在笑自己。
即便死了,在他心里也不过就是“爱妾”罢了。何来愧疚?何来悔意?他心中最爱的并非她,他所属爱妻也是她人。
他甚至并不知道,自己并不喜欢梅花,便依着他以为的喜好,这这里种了一院梅花,何其讽刺。
忽的,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然,树下的人再没有力气移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