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这叫楼船,是出海游览所用。与战船相似,只是并非战事所用。”魏雨欣恭敬的回答。
大魏的虽然也有战船,但大多时候是用作运输军队的士兵、装备和粮草,并不像华夏古时的战船一般还配有炮弹等。
因此,大魏的士兵并不擅长海战,水性也不是很好。
“出海游览?这海上有何好游览的?不过都是水罢了。”一个皇室宗亲开口,不屑的说道。这海上不过一片汪洋,哪有大魏的大好河山漂亮。
只不过他深知魏雨欣在楚然心中的地位不凡,因
此说话时留了几分面子。
魏雨欣淡淡一笑,也不恼怒。“这海上亦有海岛,有时还会有海豚跃出海面,亦是十分有趣。只是这船刚造成不久,尚未远航过。”
“哦?海岛…”海岛二字成功引起了这群人的注意。
方才说话的宗亲似是有些不服气,冷冷道:“本王活了这五十载,从未听说过这海上还有什么海岛。大魏也是有战船的,你这小丫头莫要诓我等。”
“王爷多虑了,您没有见过并非就没有。再说,大魏的战船多走运河,这海上远航却是很少,没有见过也不足为奇。民女何必说这样荒谬的话来诓骗您?”
“好,你既说这船还未远航过,本王亦从未见过那海岛,不如今日你便带我等远航一番,也让本王长长见识。”那宗亲拂袖,神色颇为恼怒。
魏雨欣无奈苦笑,看了一眼楚然。“皇上以为如何?”
楚然思忖片刻,“既如此,朕也想见识见识这海岛。不如便趁着今日远航一番亦可。”
从这次到青田,乃至答应出海,楚然心中的都存了多少私心。
这几月来他未曾见过魏雨欣一面,朝臣才一提议他便答允了下来。为此,他甚至以监国这样带有特殊意义的借口来将白墨砚留在了京城,只不过为能与她
独处些时日。
只是这青田村里朝臣众多,即便自己再想与她亲近,亦是只能克制。如今,有人给了自己这样好的借口,他才能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