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这才又回忆起魏雨欣方才念的那首诗。吴漾也是微微一怔。“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原来玄机在这!”吴漾眸子一亮,幡然醒悟。这样相似的地方,他竟未曾想到这里。
众人经苏沅这一提点,自然也察觉了出来。当即便有人道:“这…这莫非是魏掌柜仿照《明月几时有》之作?还是何人仿照被魏掌柜抄了来?”
苏沅摇摇头,怒其不争道:“依我之见,此诗倒是像前人之作。不如魏小友来说说吧。”
经苏沅这样一说,众人才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了魏雨欣身上。
魏雨欣一脸淡然,“的确。这是我师傅的一个友人所作。当日中秋,我因独自在京城,想念两个弟弟,才鉴此诗赋新词。因此才有最后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句。”
说罢,看了眼一脸苍白的薛凝道:“说起此词,倒是要多谢薛小姐。我原本并无意做此词。倒是薛小姐当日步步紧逼,非要说我对她的诗作不以为然,要我做一首来。于是,才有了此词。后来,我与萧公子便下了船。至于这后面为何会变成薛小姐所作,我就无从得知了。”
在场之人听后,皆颇为震惊。除了魏雨欣拿出的铁证外,自然就是魏雨欣竟然放着白墨砚的面说出自己中秋和萧月尘幽会一事。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这则新闻可比薛凝抄袭来的惊人。
白墨砚嘴角微微抽搐。他知道当日萧月尘与她同游迎风楼,却不想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双手忍不住紧紧握成拳头。
魏雨欣自然也看见了,却只当没看见,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凭什么他可以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却不能容忍自己还未和他在一起时的过往?不觉得可笑吗?
“就算如你这般说,可这无凭无据的,也不能叫
人十分信服。”一薛凝的支持者依旧在强词狡辩。
魏雨欣冷眼看着他。“那我倒是想问问。薛小姐家在京城,似乎和其他两房的长辈也没什么感情。唯一亲近的人便是老国公了吧?可老国公当日就在京城,怎的薛小姐还有什么亲人可思念的?”
早就知道薛凝会拿这首词说事,魏雨欣老早就让张全打听了薛凝与家中人的亲疏关系。薛凝自幼就和其他两房的长辈聚少离多。因此关系并不太好。这是京中人都知道的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