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样一说,众人也皆有些怀疑。莫非这真是薛凝所做?京中最先流传出这首诗便是从薛凝那里。若是假的,恐怕她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和魏雨欣这样说。一时间,人心皆转向了薛凝一边。唯独几个了解魏雨欣真才实学的士子,依旧相信魏雨欣的清白。
魏雨欣也是没有想到,薛凝一介女流,又是封建社会下长大的,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心中怒意陡增,“薛小姐怕是说错了。这词出自我手,怎么听着薛小姐的意思倒像是你写的?”魏雨欣也懒得和她兜圈子,径直就挑开了话题。
薛凝闻言,先是一愣,大概是没想到魏雨欣会直接撕破脸。随后则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魏掌柜说什么?这词明明是我中秋之夜与诗社人同游所做,怎的成你之作了。怪道前几日京中皆传是你之作。我还以为是大家人云亦云,却不知原来是出自魏掌柜之口。”当日在场之人,萧月尘已死。其余的人皆是她的心腹,且都未曾目睹魏雨欣当日做此词之况。因此,薛凝才敢如此。
说罢,薛凝满眼含泪的看向苏沅,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尤怜。“苏爷爷,你可要为凝儿做主。凝儿苦思冥想十多日才出此作。不求名利,却也不能让人诋毁了。”
“对!我作证,当日我在场,并未听的魏雨欣做
词。她与萧家公子在船上待了一会儿便走了。也不知是去了那里,大半夜,孤男寡女…”人群中,立马有人出来回应薛凝。正是那日一个劲夸自己家船的男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如今魏雨欣和白墨砚的关系可是人尽皆知。在这封建的年代,白墨砚和薛凝的婚约只被看做正常。可魏雨欣背着白墨砚和别人幽会那就是不可饶恕了。
撇了一眼白墨砚,只见对方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自己。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魏雨欣不由心中一痛。他不相信自己?即便现在二人之间已然没有关系,可当得知对方竟然不信任自己时,心中还是免不了如被针扎一样难受。
“那为何魏姑娘配的曲会与《明月几时有》如此契合?而薛小姐只能以旧曲来填新词,牵强附会!”吴漾忍不住站出来为魏雨欣抱屈。他与薛凝也打过不少交道,以她的功底,根本写不出这样的词来。
这道理苏沅自然也是知道,苦于没有证据。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