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的事情,他原本也不愿多管。可架不住孙女一再央求,这才劳动了苏夫子。吴家小子虽说比不得苏夫子这般德高望重,但吴漾年纪轻轻在诗书上已是颇有造诣。特别在诗词上,满京城的青年才俊,无人能出其右。因此,便也将吴家父子请了过来。
如今听苏夫子这样一说,众人自然都好奇起来。苏夫子不问世事多少年了,这今日忽而提到京中的事情。众人心中皆疑问:是怎样的大事,能让苏夫子都如此重视?
吴漾想了想,问道:“可是《长恨歌》的事?”他向来觉得如苏夫子这般的老学究都过于刻板。因此,方才倒也不想与之交谈。年轻人,自是心高气傲。
苏夫子点点头,捋捋自己的胡须。“正是。吴贤侄,你家公子倒是消息灵通。”
吴修贤闻言,甚是惶恐的拱拱手,一脸激动的道:“哪里哪里,苏公谬赞了。”
吴漾看了眼自己父亲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便深觉厌烦。他向来是最厌这些老学究了。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文章,光靠着年少时的功劳,仗着自己年龄大便倚老卖老。
于是,看了眼苏沅,颇为得意的淡淡道:“这倒不是什么消息灵通。我昨日就在火锅店里听魏掌柜的说的。只是这《长恨歌》只说了一半,令人有些扫兴。”
他平日里本就被京城中的士子放在了极高的位置上。因此,并不屑炫耀这些东西。今日若非苏沅在场,他也不屑至此。虽说心里瞧不上这些倚老卖老的老学究,可人家年少时的文章也是不俗。值得他表现一番。
看到自己儿子这副目中无人的轻狂样,吴修贤气愤的偷偷踢了他一脚。吴漾腿上吃痛,看到自己老子铁青着脸。脸上的倨傲神色也收了起来。
苏沅倒是像没有看见吴漾的表情一般,颇有兴致
的看着他道:“哦?魏掌柜?可是那位写《明月几时有》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