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絮轻轻地应了一声好,打开了手中的玉瓷瓶,指尖从里头沾了些玉白色的药膏抹上了苏宴肩头的伤口。
因为苏宴是背对着时南絮,所以时南絮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个青年背后遍布的伤痕,有新有旧,但估计都伤得不轻,不然不会残留得这么久都消退不了。
时南絮抿了抿唇,将这个有祛疤效果的伤药一并抹在了这些旧伤疤上,只是触到的时候,才发现他大概确实是刺客,练武的身形格外结实,就连肌肉碰起来的触感都格外地有弹性。
晚间走了那么久不由得有些饿了的时南絮轻咬了一下唇瓣,默默地想着,他的肉看起来好好咬的样子。
苏宴感受到了时南絮指尖的温度,顺着肩头的伤口一路触碰到肩胛骨和脊背,已经触到了腰后。
酥酥麻麻的痒,从腰际顺着脊骨一路而上,像是被蚂蚁轻咬过一般。
苏宴抬眸,透过铜镜隐约看到了时南絮盯着自己背部的眼神,还有那下意识轻咬着下唇的模样。
有些奇怪的眼神,竟然还夹杂着食欲。
莫不是她没吃饱不成?
时南絮给苏宴上完药之后,这个孤冷的杀手低声道了谢,顺带着扔下了自己的名字说是叫苏宴两个字后,就翻窗没了踪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一边收拾残局的时南絮忍不住低语着说了一句。
“真是个奇怪的人。”
殊不知她口中奇怪的人根本没有离开,而是无声地蹲在房梁上观察了时南絮半晌。
第二日晨间起来,时南絮看着自己昨晚深夜临睡前关好的窗户此时却开了,不由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