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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芜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赵飞萤嫌弃地骂了一句:“肖书桀这个傻逼,只敢去搬救兵,都不敢上去帮你,没用的臭男人。”

许听芜心里说,那盛遇肯定不是没用的臭男人,他孔武有力超级有安全感的!

回到座位,赵飞萤还在嘲讽肖书桀。

肖书桀实在受不了了,很委屈地说:“我哪是见死不救,班上有人说许姐被七班那几个堵了,后排的大佬就出去了,哪轮得到我啊。”

许听芜愣了一下,随后刚刚缓过来的少女心又开始澎湃。

原来他忽然出现,不是因为巧合,而是担心她吗?

现在谁要是说“人生不易、迟早放弃”之类的丧气话,她肯定揪住那人耳朵让他好好听听,什么叫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其实许听芜一开始接近他,还真是因为他长得帅以及她泛滥的爱心。

后来随着接触,发现他更多不一样的地方,这种感觉就慢慢变调发酵,已经不受她掌控了。

她在发呆的时候手不自觉在草稿纸上乱画,过了会儿不自觉画了一只高冷的卡通小狗出来。

她回过神来时,脸有些红,很不好意思地想把这只小狗给划拉掉。

划拉的时候她有些犹豫,最后不太光彩地给小狗添了一条正在摇曳的小尾巴。

虽然很凶,但是在摇尾巴……

“……”她好恶趣味啊。

许听芜把头抵在桌上,自我谴责地“趴尸”,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

盛遇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把水杯放在她右手边,垂眸挑眉看她。